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艺术玻璃和装饰玻璃(十)——镶嵌玻璃
屏相竞争。17、18世纪,由于用彩釉在玻璃上涂色,彩色玻璃画窗一度衰落。直到19世纪才复兴,特别是19世纪后期,彩色玻璃画窗再度为
各方面所接受,如英国牛津的基督教堂、索尔兹伯里和伯明翰大教堂的彩色玻璃画窗等。
虽然公元2世纪罗马的教堂就采用了彩色玻璃画窗,但在罗马并没有得到很大发展,而在西欧、北欧等地区的教堂得到广泛应用,其原因有两大方面,一方面是西欧、北欧比较寒冷,玻璃窗除遮风挡雨以外,透光性比纸张、贝壳都要强,密闭性也较好,冬季温暖阳光可通过玻璃窗直射到室内,并且减少室内热量向室外散失,具有很好的接纳阳光、抗拒风寒的作用;另一方面是适合于哥特式宗教建筑的需要,在高大空旷、庄严肃穆的教堂内,彩色玻璃画窗对光的效果比其他材料更加直接和强烈,特别是光投射到镶嵌的彩色玻璃宗教神像,随着光源及其强度变化,可产生变幻无穷的视觉效果,强化了宗教神秘气氛,因此有人将彩色玻璃画窗称为教堂玻璃。中世纪欧洲教堂中的彩色玻璃画窗图案、人物和国外现代彩色镶嵌玻璃见图44—47。

19世纪末20世纪初彩色玻璃画窗走出了教堂,建筑家、玻璃艺术家不仅将其用于教堂,而且用于宾馆、会堂、学校、茶室的门窗,还有室内大堂、屏风、问壁,也有用于灯罩和室内固定家具的装饰。20世纪50年代以后,彩色玻璃画有了创造的发展,出现很多艺术流派,法国和德国艺术家作出了新的贡献。

我国改革开放以来,随着人们对居住环境要求愈来愈高.艺术气氛逐步引重视,我国艺术家将彩色玻璃画用于幕墙,一改玻璃幕墙的单调感觉,烘托出建筑的高贵、典雅而又充满神秘气氛。彩色玻璃画还用于穹顶、隔断、廊柱、扶手和其他室内装饰,以及灯具、灯箱等,无沦是大型建筑、酒店、剧院、博物馆、学校、医院.还是小型公司、企业、住宅、别墅、公寓.采用彩色玻璃画窗日益增多。现代彩色玻璃画窗除了单独使用镶嵌彩色玻璃、彩绘玻璃、斑纹玻璃、彩色透明玻璃马赛克(水晶马赛克)这些材料之外,还有同时运用数种材料,如用整体着色玻璃、彩色乳浊玻璃、贴层彩色平板玻璃、斑纹玻璃、彩绘玻璃等,另外还使用了多种表面处理技术,如彩绘色釉、喷绘涂料、扩散着色、描金、研磨、抛光、雕刻、冰花、冰砂、磨砂、喷砂、蒙砂、蚀刻等手段:
15.1镶嵌玻璃的内涵和特点
镶嵌玻璃(stained glass)是指用各种有色玻璃镶嵌成各种图象的门、窗、画屏。对英语中stained glass学者有不同的解释,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(Concise Encyclopaedia Britannica)中译本1985年版第2卷188贞泽为彩色玻璃画窗;中国硅酸盐学会编译的玻璃制造词典(Dictionary of Glass Making)1988年版第17l页则将stained glass window译为着色玻璃窗;有的学者将stained glass称为彩绘玻璃,而将mosaic giass译为镶嵌玻璃。笔者根据各学者论文与著作中所附照片和国际玻璃会议中的报告,结合笔者在意大利、英、法、德、俄、西班牙、梵蒂冈等国家的教堂实际考察,认为采用简明不列颤百科全书的译名较妥当,stained glass是彩色玻璃画窗,至于mosaic glass还是译为玻璃马赛克较好,因为此译名已为国内人们所熟悉,马赛克虽然也可以进行镶嵌成各种图案、花鸟和人像等画面,但马赛克基本是不透明的,而且大都为小方块,仅用于拼凑、镶嵌为壁
画、画屏、墙壁、地面、穹顶、天花板等处使用,不能用作采光的玻璃画窗。所以笔者认为镶嵌玻璃的特点为:
(1)镶嵌在铅或其他金属框架内;
(2)大都为透明的彩色平板玻璃,也有彩色乳浊玻璃;
(3)根据金属框架图切裁成各种形状;
(4)根据构图需要,可在无色玻璃和有色玻璃上绘彩釉、喷绘涂料、上金、雕刻、蒙砂、蚀刻等表面装饰后再镶嵌。
镶嵌玻璃窗的制造工艺流程如图48所示。
根据镶嵌玻璃窗安装的场所、尺寸、受力情况,结合艺术要求,作出镶嵌玻璃图案设计,用水彩画出实际效果,或用电脑绘出效果图,经客户认同后,用电脑进行放大到l:
l,与实际尺寸一致,然后由电脑画出放样模板,用透明剪下模板,作为切割玻璃的依据,用人工切割或用异形靠模切割机切割。完成l:l放大图样后,即可绘制镶嵌铅条的施工图,先分成若干个局部图,按此图样选择铅条,一般铅条厚2mm。用铅条将彩色玻璃镶嵌成各个局部图,同时用电烙铁熔化焊丝,将已镶嵌好彩色玻璃的各个局部画面拼成原作图样,再将各个局部画之问的铅条焊接起来,就使镶嵌好的彩色玻璃成为一个完整的原作画面。
焊接好镶嵌玻璃的铅条后,就需要嵌油灰,将油灰加桐油混合成膏状。嵌入铅条和玻璃之间的缝隙,使之牢固,并加深色泽,增强铅条的厚重感。最后根据镶嵌玻璃整体的牢固程度、受力状态和抗风压情况,在有些接点上焊铁丝加固,以使安装时能和窗框上的铁条相连接,增强牢度。
玻璃艺术家在作镶嵌玻璃画时,除了选择市场上能购买到的彩色玻璃外,必要时还需要手工彩绘,如人物的脸部、手部,需要多次描绘色釉与烧成,譬如第1次用黑色釉描绘轮廓线并烧成,第2次再施底色釉并烧成,第3次绘暗部的色釉,然后烧成,第4次是在前3次施釉烧成后,画面中的轮廓线、底色、暗部均已形成的基础上,再用色釉进行中间层次的描绘,即细部的刻画,然后经烧成,使镶嵌玻璃中色彩层次更为丰富。
由于铅条比较柔软,易于弯曲成形,剪切也方便,同时不易受大气侵蚀风化,与雨水作用也不易生锈,价格低廉,所以成为镶嵌玻璃常用的材料。铅条有扁平形、圆形、u形、工字形等多种,尺寸大小不同,软硬程度也有区别,可根据需要选择。
铅为有害物质,欧盟从2007年7月起,很多产品都禁用铅,因此镶嵌玻璃也需要用其他材料代替。最适合的材料为铜,铜的柔展性好,化学稳定性也不错,有时为了达到深沉的效果,可用酸洗变色。
镶嵌用的彩色平板玻璃颜色品种比较多,用量比较少,一般采用机筒法、贴层法、浇注法、辊压法生产,对于用量很少又很薄的彩色平板玻璃,也有采用冕冠法制作的。
15.2镶嵌彩色平板玻璃
镶嵌用彩色平板玻璃历史已悠久,但随着时代的进展,这些玻璃成分也有所变化。公元lO世纪或之前,镶嵌用彩色平板玻璃基础成分为Si02一CaO—Na20系统,其中K:O含量很少,Na/K比在10一20之间,M90含量也不多,Ca/Mg比在3一10之间;Si02+A1203+Fe20,含量在65%一70%之间,之后K20的含量超过Na:0含量,成为SiO:一CaO—K:O系统,Na/K比在0.1一O.3之间。成分变化的原因在于欧洲应用了大量含K:O的草木灰作原料,同时钾钙玻璃料性比较长,便于成形,少数镶嵌玻璃成分引入PbO,基础成分为Si02一PbO—K,0系统,其成分范围(质量分数)为Si02+A1203 40%一48%、PbO 25%~35%、K二()l 5%~20%,玻璃折射率提高,光泽度好,料性更长,易于成形和加工,但耐酸性较差。
为了得到颜色纯正的玻璃,玻璃中Fe:0;含量不应超过0.I%,制造蔷薇色玻璃时,Fe:0,含量1、应超过0.05%。国内器皿玻璃厂生产的有色玻璃中,Fe:O,的含量往往低于此值。现代镶嵌玻璃用离子着色的彩色平板玻璃,基本上为钠钙硅酸盐成分系统,只有用疏硒化镉若包的!f‘色、黄色、橙色玻璃,在钠钙硅酸盐基础成分中加入B:0,、nO、K:0。坩埚窑内熔制,人工用圆筒或冕冠法吹制成形彩色平板玻璃,或人工浇注与辊压成肜彩色平板玻璃,可采用艺术玻璃与器皿玻璃所用彩色玻璃成分.不必另行配制成分。15.2.1 整体着色玻璃成分采用机械压延法或垂直引上法生产彩色玻璃时.所用玻璃成分除了考巷玻璃色泽和物理、化学性质外,还必须满足成肜机所需的粘度一温度曲线和硬化曲线。为了方便起见,就以压延法和垂直引上法生产普通无色平板玻璃成分作为基础成分,对用离子着色剂的彩色玻璃完全适合,对半导体微晶着色硫硒化镉的红色、黄色玻璃,则需要加入13%ZnO,在熔化时,锌与硫和硒化物生成ZnS和ZnSe,减少Se、S的挥发,冷却时再生成CdS和CdSe,使玻璃着色。

表18中Nol为茶色玻璃,利用Fe。S。着色基团着色,即俗称为硫碳着色,加入少量碳粉,保持还原气氛;N02为绿色,用氧化气氛;N03为蓝色,在氧化气氛下熔制;N04为紫色,要保持氧化气氛,当Mn:O,还原为MnO,玻璃就不着色;N05为天蓝色.在氧化气氛下熔制;N06为玫瑰色,着色很微弱;N07为灰色,也需要氧化气氛;N08为红色,需在中性或弱还原气氛中熔化;N09为橙黄色,在中性或弱还原气氛中熔化;Nol0为黄色,也需在中性或弱还原气氛中熔化。
彩色玻璃生产时,对原料质量必须严格要求,特别是天然原料中杂质氧化钦,在氧化条件下使玻璃着成黄绿色,在还原条件下熔化时着成蓝绿色。当制造浅色玻璃时,着色剂产生的浅色为铁着成的颜色所遮盖,导致玻璃产生灰暗色调。在某些情况下,氧化铁与着色剂相互作用,生成不希望的有色化合物,如铁|弓硒,生成铁的硒合物,使玻璃着成褐色。对彩色玻璃来讲,要求原料中氧化铁杂质含量低于O.05%,粉红色玻璃氧化铁含量应更少些。用离子着色的彩色平板玻璃,对可见光的透过率曲线如图49所示,用半导体微晶着色和硫碳着色的彩色平板玻璃可见光透过曲线如图50所示。各种彩色平板玻璃对可见光透过率见表19。

可见光的总透过率根据着色剂的浓度而波动,着色剂浓度愈高,,鬯,透光率愈低。根据艺术设计及安装门窗透光率的需要来选择不同颜色的玻璃;也可根据总透光率的要求来调整着色剂的浓度。彩色玻璃配色的数量可能很多,国外也制成几千种色凋的彩色玻璃。镶嵌用彩色玻璃不像有色光学玻璃、滤光玻璃和信号玻璃对色度坐标、主波长、色纯度、总透过率的数值有严格要求的指标,为了艺术设计时选择颜色玻璃,要考虑颜色玻璃制造企业和施工单位的方便,仅依赖色彩的感觉还是不够的,因此制定了色卡(色板).将色卡(色板)上色名和孟塞尔符号相对照,既有感性认识,又有科学的定量,无论对艺术设计、玻璃制造和施工都有标准,以便检查。按叶洪盘所编的颜色科学一书所介绍的颜色有200多种,但玻璃艺术家所采用的彩色玻璃远远超过此数值,有2 000种以上。玻璃技术人员要根据艺术家所确定的色卡上的颜色,进行玻璃成分设计,往往不足采用一种着色剂,而是采用两种以上的着色剂,多种着色剂按一定比例配制,通过不断的试验,才得到要求的多种彩色玻璃。为了减少试验次数,缩短研发时间和成本,在已知要求彩色玻璃可见光透过率曲线的前提下,如何有目的地选择彩色玻璃基础成分和着色剂的用量,可以采用俄罗斯科学家Pelven和Mazurin所开发的Sci Glass 6.6版本(2006年6月版),根据提供的透过率曲线即可选择出几种有色玻璃成分。
由一种彩色玻璃更换为另一种彩色玻璃,需要考虑着色剂的性质和着色能力,使所得中间色玻璃液的数量最少,也就是换料时产生的废品率最低,必须按一定顺序:肉红色(蔷薇色)一紫色一茶黄色一浅绿色一蓝色一紫水晶色。这样换料的顺序是以一系列的原理为基础。以硒着成的肉红色很微弱,且只有无色玻璃才能着成这种颜色,微弱的肉红色易于被其他任何颜色所遮盖,对以后熔化玻璃颜色的改变没有任何影响。
在氧化锰着成紫色玻璃中,氧化锰大部分以Mn“氧化亚锰(MnO)形式存在,不能使玻璃着色。当向配合料中加入还原剂碳粉时,Mn:0,很容易变成MnO,所以将玻璃紫色改为茶色(琥珀色),要向配合料加入碳粉,并在还原气氛中熔化玻璃,由于玻璃中Mn:0,被还原而生成不着色的MnO,因而Mn:0,着成的紫色迅速消失,这时玻璃将由硫碳着色起作用而着成茶色,不是形成紫色和茶色的混合色调。
氧化锰着成紫色玻璃,在变为茶色之后再变成浅绿色,是通过玻璃成分中加入氧化铬而得到的。除了加人氧化铬以外,玻璃配合料中需加入氧化剂硝酸盐,在氧化气氛条件中熔化,这样氧『七气氛与还原气氛中和,
也使茶色减弱,氧化铬的着色剂作用才显现出来,玻璃变成浅绿色。玻璃的监色是由氧化钴着色的,氧化钴
的着色能力很强,配合料中加入氧化钴可使蓝色迅速遮盖浅绿色。紫水晶色是由氧化钴和氧化锰一起加入
到配合料中而获得的,这样的改变玻璃颜色的程序,形成一种新的颜色,不会使玻璃产生混杂的厌暗色凋,蓝
色将转变为紫水晶色。


对于硒硫化镉半导体微晶着色的玻璃来讲,颜色改变可采用下列顺序:金黄色一橙黄色一红色(硒镉红),由于金黄色是在配合料中仅加入硫化镉而得到的,而橙黄色和红色是由于配合料中同时加入硫化镉和硒化镉得到的。因此从黄色玻璃到橙色玻璃,只要在配合料中加入适量硒化镉就可以,而从橙色玻璃到红色玻璃,也只要硒化镉比例逐步增加,因此全都中间色是纯净的。
用铜着色的玻璃,则遵循深红色(铜红)一浅蓝色一绿色一深绿色的变色顺序是合理的。铜红玻璃中自日人氧化亚铜(Cu:0)和还原剂(金属锡粉、酒石酸)才能得到红色.如加入氧化铜(CuO)和氧化剂,此时玻璃熔化过程在氧化剂作用下,胶体(Cuo)被氧化成CuO,红色消失而成浅蓝色。深绿色玻璃是由氧化铜和氧化铬着色的,在浅蓝色玻璃中再加入氧化铬,这样玻璃随氧化铬的逐步增加,就由浅蓝色变成绿色再到深绿色。
有色玻璃变换颜色时,特别在池窑中换料,必须逐步进行,每次改变不能太大。池窑中换颜色,可分为运行中换料和放料、冲洗、投料两种方法。前面介绍的用氧化锰着成紫色、硫化镉着成金黄色以及铜着色的玻璃换色顺序,就可用在运行中换料,如由茶色换成绿色,即可在运行中换料,也就是一边生产、一边换料,其中会产生一些不合格的中间色产品,但总体换料时间比较短,16~20 h即可。当换料顺序与前面介绍的顺序相反,则需要先放料,再清洗,最后再投需要颜色的配合料,总的时间需要96 h左右。
15.2.2 镶嵌彩色平板玻璃制造工艺彩色平板玻璃的特点是颜色品种特别多.上千种甚至上万种,每块面积都不大,需要量也不大,如采用浮法、大平拉(格法)等大规模生产方法,设备投资太高,产量太大,变更颜色品种不易,虽然蓝色、绿色、灰色、茶色等整体着色吸热玻璃采用浮法生产,但对镶嵌玻璃来说,产量远远超过需要。至于小浮法,设备投资虽然较低,但变换颜色品种同样不易,且锡槽中的还原气氛对需要氧化气氛的玻璃成分、着色剂均有不利影响。国内外实际应用制备彩色乎板玻璃方法可分为:
(1)冕冠法。是最古老的平板玻璃制造方法,大约在公元3世纪,古罗马即用此法制造小块平板玻璃,配合料在坩埚窑内熔化,每个坩埚可熔化一种颜色的玻璃料,且每天都可变更颜色,成形过程如图5l所示。


由于扩口后的扁平料泡(见图5l的e和f)与古代的冕冠(ClOWn)形成相似,故称冕冠法,或称王冠法。近代利用此法可制造2-3 mm、直径最大达1.5 m的平板玻璃。采用此法成形,产品尺寸受到限制(不能太大),玻璃平直度也有一定影响,表面或多或少有些曲率,但此法比较简单,小作坊也可制作,切裁成小片再拼成图案后,肉眼不一定能观察到平直度的不足。
(2)吹筒法。吹筒法制造平板玻璃与冕冠法有类似之处,起源于欧洲,比冕冠法晚,其成形过程如图52所示。在成形过程中,需要不断烘烤,以保持成形所需温度,摊平则在摊平窑内进行。吹筒法不仅可人工成形,也可利用机械成形。1902年美国拉贝尔斯将其产业化,可以吹制直径达1 rn、长20 m的巨大圆筒,称为机筒法或拉贝尔斯(Lubbers)法。垂直引上法未发明以前,机筒法成为制造平板玻璃的主要方法,直到1914年以后才为垂直引上法所取代。作为大规模机械化生产方法,吹筒法与垂直引上法、平拉法、浮法相比,已无任何优点可言,但作为少量的人工制作彩色平板玻璃,吹筒法制作尺寸比冕冠法要大。表面质量比压延法要好,不经过研磨抛光即可直接应用,至今仍为艺术家工作室和小作坊所应用。
(3)压延法。压延法可分为单辊压延和双辊压延两种方法。公元1688年左右,欧洲开始采用手工单辊压延法制作平板玻璃,主要为一个铁制工作台,将在坩埚内熔化好的玻璃熔体浇铸在工作台上,再用石棉辊将玻璃熔体辊压为平板玻璃,其工艺过程如图53所示。
与冕冠法、吹筒一摊平法对比,单辊压延法对操作工人技术水平要求不高,能适应不同硬化速度的玻璃,即使硬化速度快也能压延,这样就可应用到不同类型的玻璃成分。单辊压延法还可制作很厚的玻璃,如25 mlrl以上的玻璃,以供制备深浮雕屏风用。
双辊压延法是在单辊压延法的基础上发展,其制作工艺如图54所示。用铁勺将熔化好的玻璃液倒入两个辊子间,两个辊子反向旋转,即压成平板玻璃。双辊压延法需采用机械传动,生产效率比单辊压延法要高,批量生产时厚度波动比较小,压延后可直接送入退火窑内退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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